“我想看看,祁雪纯究竟想做什么!”但,司妈淡笑,“无饵怎么钓鱼?”
他拿出打火机,将账本一页一页烧毁。
“喀”的一声轻响,房门被推开,又被关上。
没得到满足的男人,心里很不痛快。
……
“滴……”
“表哥想弄死我?”章非云故意拔高音调,“不可能的事,表哥是我最崇拜的人,他爱护我还来不及,是不是,表哥?”
这不可能。
“C国某个地方。”姜心白回答,“具体的位置我不知道。”
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把牧野叫到了医院。
最后,这条项链还是没有深夜归还,而是等到了早上8点多。
接着,她感觉床垫动了几下,他在她身边坐下了。
“谁送给你的?”她有些诧异。
“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。”
她赶紧往外,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,听到他说:“曝光了也没关系,脓包迟早要挤。”
“你说的,是让章非云去公司外联部任职的事吗?”祁雪纯还记着呢。